只能这样了,可是,这样做,对沅沅对她外婆,真的是太不地道了。我一辈子做人问心无愧,自问没有对不起谁,想不到退休了还因为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,去欺瞒两个对我极其信任的人。这乱七八糟的叫什么事啊,儿子!”苏青咬牙切齿。
“妈,我心里更难受。明明答应了去给捡捡庆生却没去,弄得沅沅生气捡捡失望不说,还要逼着自己去面对一个根本不喜欢的女人,和那凭空冒出来的所谓‘儿子’,世上还有比我更倒霉的人吗?哦,要不是康宝已经瘸了一条腿,我非打他个半死不可。太过分了,竟然伙同外人算计我这个表哥!”徐漠几乎要崩溃了。
苏青气道:“这个康宝,还真是个没头脑的,那女人说自己只想要一个你的孩子,保证往后不会纠缠你,他就信了,就帮助人家了。要是别的事情也就罢了,这孩子都是能乱生的!”
徐漠气苦道:“这事太复杂太棘手,还是先别告诉老爷子老太太,当心将他们气出个好歹来。我爸那里还是您去说,我心里头乱得很,需要你们给我拿拿主意。”苏青一边骂一边答应了。
六月上旬高考就已经结束,姜沅君不是班主任,不用指导学生填志愿,如今每天就是在家做题看视频,琢磨课堂艺术,为八月份去N市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