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子读书,我早早地进了工厂上班,谁知道后来会下岗。我真是命苦,你看你们两家,大的小的不是中专生就是大学生研究生,工作单位好工资高,哪像我们可怜啊”之类的话。
横竖儿媳妇进了林家门也是自己人,而且这事迟早得闹起来,吴芬芬索性今天捅开了,正色道:“阿岭小婉,如今你爸调回来了,回头咱们和你二叔二婶他们碰碰头,说说老屋的事。你大姑那包子铺开了那么多年,生意一直不错,我不信她家买不起房。可她一家子非要赖在老屋不走,打的什么算盘不言自明。老屋那一片迟早得开发,她们占着坑,到时候赔偿安置起来,一心能捞着好处呢?”
林岭道:“这个,好处怎么也轮不到他家吧。”
吴芬芬冷笑:“怎么轮不到,人家可以说我们两家做儿子的不管老人,老人都是他们家伺候,再加上两个老糊涂偏心,到时候不占理的倒变成咱们了。而且早年咱们一家也确实在外面,你爸这些年回老屋也确实少了点。”
林岭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吧,我记得老屋修缮了两次,每次都花费不小,全是我们和二叔家出的钱,大姑家一分钱都没出,白住了这么多年。我爸虽然一直不在爷爷奶奶身边,可他一直在给钱啊。而且当初我本来打算在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