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要么背着自己说,要么含沙射影地说,不好和具体哪一个人理论。而且关于自己教学比武获特等奖,可能真的是占了便宜,对其他人确实不公。
徐漠气道:“占什么便宜!我好像听说你们那什么鬼教学比武,计算分数的时候是去掉一个最高分,去掉一个最低分,然后再算平均的,就算你那亲老子和魏老师给你打了高分,那也是要去掉一个的,剩下一个能起多大作用?你那老子才调回来多久,在市教委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,就算他想影响其他评委偏向你,你觉得其他评委会听吗?
所以老婆,咱们自信一点吧,你的课就是上得比所有人都好,评委们一致欣赏你那堂课,你那特等奖是实至名归,根本没必要心虚。下次那些小人再嘲讽你,不管直接还是委婉,你都给我骂回去,不要给他们留面子。那些心胸狭窄没素质的人,用不着给他脸!和人家对骂的时候,言语只管泼辣一点,不要怕得罪人,有老公呢!”
徐漠一番话在情在理,彻底驱散了姜沅君心头的郁卒之气。她想自己问心无愧,自己的努力和才能,领导们看在眼里,学生们看在眼里,这就足够了。
姜沅君心态改变,第二天在学校再碰上那些不怀好意的人,态度跟前两天就大不相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