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阿平克制而紧绷的唤:“祖父?”沉滞的空气蓦然间就松了,抬起头来发现老人眉眼间已经变得沉淡,轻描淡写地对我说了句:“出去吧。”
    我如获大赦,但还记得低首躬身回应:“是。”
    等我直起身时看见老人已经背转过身去了,连忙回身去拉开佛房的门,阿平想要上前一步来扶我但被我用眼神制止了。迈过门槛,走出一步、两步,等了等,没听到身后老人要留阿平说话之类的命令,这才伸手向他。
    他一个箭步过来就抓住了我的手,朝佛房内看了一眼就揽着我往后屋而走。
    当避过众人的视线时我的腿就软了下去,是阿平用力搂住才没跌倒。他往后后颈一摸,满手都是冷汗,事实上我背后的内衫都已经湿透了,在那么强的气势下我那冷汗直往外冒。而刚才走出来全凭一股气支撑着,到这会儿那股气就全没了,浑身也就软了。
    阿平索性把我横抱而起,大步走进房中关上门后便把我放到了床上,直接俯压下来额头抵着额头。他整个人都在颤抖,很心疼,刚刚我去关门时看他无助的样子就心疼了。
    我说:“没事,阿平,我很好。刚才和你祖父聊得……”
    唇被他堵住,但也没深吻,只摩挲了下后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