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阿平摇头:“不是的,对圣祖的敬意应从心而发,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如此妄言。”
沉吟片刻后阿平才道:“燕七的名字是我给他起的,他的祖父当年曾与我祖父一同征战却战死在沙场了,后来因变故而家道中落,那日我看见他年纪小小就成为了别人的奴仆,心生不忍故而将他买了下来。”
我微笑着点了下头,去看他托盘里的菜。
我的额头冒出了几条黑线,想及刚刚吃的番茄不由询问:“那西红柿就是他改良种植的吗?”阿平点头,“那只是其中之一,你没吃过他种的茄子和白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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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他神色严峻又眼神恳切,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表示了解。心想或许这是他祖父以及父亲对他自幼的教诲,彷如信仰,我当不该轻视之。
不觉间夜已深了,我提议早些歇息。可等两人漱洗完后阿平却是让我先睡,他要再看一会书,知他心忧殿试不敢有一丝怠慢,也不便相劝。大约等我熟睡了半宿才迷迷糊糊感觉他爬上床来,轻轻揽住我的腰贴紧了入睡。
自这日起,我便与阿平在燕七这住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