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意就从后搂住我的腰并将自己身体都贴上来,我动了动,低声埋怨:“不热吗?”他却在后满不在乎地道:“不热,媳妇你身上凉凉的可舒服了。”
很有翻白眼的冲动,谁关心你热不热了?你这样紧贴着是我热好不。念及他是个伤员,也就不与他计较了,等过一会他再开口,语声明显咕哝有了睡意:“媳妇,我好想你。”
这世上最温柔的情话不是有多华丽的辞藻,而是一句最直白的——我好想你。
我的唇角微微弯起,听着他的呼吸渐沉了又逐渐清浅,最终均匀沉入了睡眠。有人敲门两下又推开了门,正是之前那来唤我的宫娥,刚要开口被我嘘了一声禁口,她往我身后的阿平身上看了一眼,就快速将手中托盘搁在桌上,又向我打了个手势才离开了寝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