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我的呼吸才终于顺畅。理智了之后我也能够分析事态了:“你所言只是说自己没有动机,不代表没做,你要如何解释为什么骗我说阿平已被木叔带走?而此时阿平又在哪里?”
有一个答案比被朱棣将阿平藏起来还要可怕,那就是北元余孽在那空隙里将阿平给抓走了。比如,木冰,他至今都还没被抓获。
朱棣的眸光很冷,像根钉子似的要扎进我眼中,事后当我回想此刻都会不由后怕。不过当下我身上有着一股蛮劲,引领着那分孤勇使我不向“恶势力”低头。
若是他的话,怕是在朱棣部下找来时很可能就被跟踪了,然后伺机躲在旁,他听见了我们的对话便必然知晓木叔并没有一同过来,等我们一离开就进了山洞将阿平带走了。
这是最坏最坏的可能了,也是最大可能,否则但凡是我们这方人刚好进洞发现了阿平,到得这时也都会出现把人带回来了。所以若我信了朱棣,那眼下的情形只会更严峻。
对视里的那双眼睛忽然有了笑意,听见他说:“你是唯一一个敢如此跟我说话,又敢这般直面我怒火的人。这分胆色倒是不错,只不过脑子太混,诚如你所说,假如我在这时候动了平儿,父皇焉能不降罪于我?哪怕借口是平儿被北元军所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