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还跟我说原来那姑娘也叫阿蓝,不过不姓许,而蓝字也不同。
而所有汇报到我这的消息,没有一条是——他记起以前的事。
这日我窝在房中沉闷,便出了后院溜达。一脚迈进那个独立小院时便整个人都僵住,这些天虽然同在一屋檐下,但我几乎不踏出房门一步,所以一直都没与阿平碰过面。此时突然撞上,哪怕只是背对的身影都使我心绪复杂到不能自已。
我没作声,想就这么静静凝看他的背影。可下一瞬他就转过身来,看清是我后挑起了眉,眸光黑钺钺地看得我心神慌乱。以为他会开口,却没想半响后他抬步而走,直接与我擦身而过都没要交谈的意思,我却忍不住轻唤出声:“阿平。”
他顿停在原处,敛转眸看向我,“有人说你也叫阿兰?”
有人?是朱高煦吧,也就只有他会闲得在两边传递话。我没应他这问,细看了下他眉眼,见脸色还是不太好便问:“你身体如何了?”
他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:“被你们老是这么拿针扎,能好到哪去?”
“江太医是为了医治你。”
“医治?我本无病无痛的,难道不是你们暗动了手脚才导致我头痛的吗?我说我不是那什么阿平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