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一沉,这边阿平突然出事令我慌了神,没法作出准确地判断和处置。但这时阿平的状况不可能去上朝了,我脑中一踌躇只能吩咐:“跟传讯公公去说皇上昨夜酒醉得了风寒,暂罢朝……三日,朝臣们若有禀奏可上呈。”
笑笑惊声质疑:“罢朝三日?”
我一咬牙,点了头。知道这个决定一颁布出去,必定引起全朝上下议论纷纷,但我不能冒险说只罢朝一日,否则明日若阿平还没醒来又得再找理由;但若阿平能醒,那可能遭遇的困境都能过去。
不管如何,此令一下后头必将遭受各种压力,但当下我想不了那么多了。
老太医留了下来,想尽各种办法试图治疗阿平,可是无从下手。已经将我们昨夜喝剩的酒壶、杯盘都一一检测了,都没有找到他可能中毒的根源。只得怀疑怕是中秋宴上有人暗中使毒了,我问老太医会否不是饮食出了问题,而是其它的可能?
老太医不能肯定,在阿平的百会穴入针了也没有任何效果,只得先开方子灌药来尝试。
这是阿平出事的第一日,在惊惶担忧中度过。朝堂上搬回来不少奏章,我让都堆在桌案上了,当第二天又搬回来一堆并有公公来报说有朝臣要求见皇上时,我忽然惊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