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是什么。她不敢保证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对的,但她敢说,现在这个国家比先前更好——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越来越少,蒙昧又凄惨的女性越来越少,男性亦因此而获益。
她甚至在去世前为那个国家留下了君主立宪制度的种子,在合适的时机,便会生根发芽、破土而出。也许那是一个艰难的过程,要经历更多的阵痛和流血死亡,但最终出生的,会是一个崭新的、更好的世界。
濮阳明白苏嘉的心结在哪里,抱住她柔声安抚:“那个世界早已脱离你的掌控,你不要自责。阿绮和初蕾都过得很幸福。”
有人猜测寡居的苏太后失去了丈夫,纵风光无限又该是如何凄凉。而身为女帝的苏绮与亲子反目,又该是何等失败。可是,有谁规定女子的幸福就一定系于丈夫、儿子身上?心怀天下的人,从来不会囿于短暂而脆弱的情感。
这一点,反而是苏嘉没有看透,她仍在为苏绮与周初蕾难过,直到被濮阳点醒。
见她仍是目光黯淡,他飞快地在她脖颈上啃一口,在她惊呼中低笑:“可是又害怕我记起自己不是真正的人?”他是她的造物,上一次意识到这一点后,他心灰若死,几乎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。
他注视着她,坚定而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