酷暑炎热,请嫂嫂也保重身体。”打发了下人,转身见秋景宣仍然闭着眼睛,她心里道:嫂嫂不来,怕是我也不能来了,那件事是时候了。
此刻皇子府里,秋景柔战战兢兢地来到丈夫的卧房,太医刚刚检查了二皇子的脑袋,肿起的大包已经消退了不少,项沣也未有恶心晕眩等症状,太医叮嘱他不要多动不要让情绪大起大落,又同样交代了一遍皇子妃便退下了。
屋子里静悄悄,项沣靠在床头目光呆滞发直,秋景柔站着不知如何是好,这样僵持了很久很久,秋景柔受不了了,便福了福身子,转身要离开。
“昨晚的事,对不住了。”可项沣却开口了。
背对着丈夫,秋景柔落下一半的心,另一半,仍旧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心虚惶恐,可丈夫却继续道,“我不该那么对你,吓着你了,你把我推开没有错,摔倒是我自己不小心,与你不相干。”
“殿下,对不起。”秋景柔终于开口,“我不该抗拒,我该好好侍奉…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项沣打断了她的话,目光终于不再空洞迷茫,不知聚集了戾气还是怨怼,但一定不是什么明朗的志向或理想,他凶狠坚决地对妻子道,“我还有很多事要做,没时间无病呻吟,我也需要你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