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便匆匆走开,走远了布常在才说:“她们操心的事可真多,叫我呀,心里只有孩子好不好。岚琪你瞧见没,端静如今走得越来越好,已经能跟着大阿哥后头跑了。”
岚琪笑悠悠看着她,布常在每回提起女儿都眉飞色舞的,平日里娴娴静静一个人,心里满满只装着自己的孩子。此刻更听她说:“等那拉答应临盆,宫里又多一个孩子,若也是个阿哥该多好,这样子几位娘娘就不会想着我的小公主。以前我总盼着哪位娘娘养了去,我能时常去那边宫里瞧瞧,比不得阿哥所不能随便进出,可现在不这么想了,哪怕一年见不上几回,可她只会叫我额娘呀。”
岚琪笑着说:“刚才听公主奶声奶气地喊了您一声额娘,我听得心都要化了。”
布常在一时眼眶湿润,想起什么又拉着岚琪的手感慨:“我不能和你比,皇上心里是装着你的,太皇太后也那么喜欢你,你总有好的一天,不会总跟我在钟粹宫里绣花写字。岚琪啊,若你有一日坐上一宫主位,求皇上让你养着公主吧,那孩子叫你额娘我愿意。没有你,我早没命听这声额娘了。”
“太遥远的事,现在想了何用?咱们不是说好了,知足常乐。”岚琪笑着劝她,布常在也自嘲得寸进尺,回去要再好好抄写经文,为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