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佟妃的眼泪也干了,那日吩咐荣贵人和惠贵人料理宫里的事后,她身子就见了红,一直不怎么好,人前不过是硬撑着,撑到今日太医来时,孩子已经没了。
也许是早预见了这个结果,佟妃心里并不难过,只是装也要装出可怜的样子,倒也委屈得哭了一场,但此刻却见皇帝反应冷淡,不禁更加委屈,唤了静珠来问:“明日元宵还过不过,我阿妈额娘也要来呢。”
得知一切照旧,佟妃冷然阖目休憩,似自言自语说:“翊坤宫那里一定高兴极了,我可不想看到她笑,我这孩子没了,总要拉个垫背的才行。”
而此刻翊坤宫里,冬云紧张兮兮地对昭妃说:“奴婢还什么都没做呢,她自己就没了。”
昭妃也知道冬云还没下手,可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毛躁,头上疼得发紧,抵着额头说:“若是我做的,心里有分寸,哪怕有人来找麻烦也知道该怎么应付。偏偏现在她自己没了孩子,万一这口恶气要撒在我身上,我竟是不知该怎么招架。”
说着心头发颤,拉着冬云问:“那些东西可都毁干净了?”
冬云连连点头,可昭妃还是魂不守舍,明明她什么都没做,为何要如此心虚紧张,幸好她早早称病不出门,也不必拿这张惶恐不安的脸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