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皇帝,仔细地问,“臣妾是问,您不生臣妾的气了?”
“朕本来也没生你的气,是心疼你,是生自己的气。”玄烨苦笑,转眸瞧见炕桌上被戳烂了的点心,瞪了岚琪一眼继续说,“朕的后宫如此,朕就永远不能做一代明君,朝堂上的派系党政延伸及后宫,是朕之过。”
说话的功夫,李公公进来,禀告说阿哥公主们都脱险,太医们说那些药不伤性命,但唯有万黼阿哥引出了身体隐疾,虽暂无凶险,但不知何日能痊愈。
玄烨心里不好受,李公公退下后他长长一叹:“今日若非贵妃领他在身边,朕几乎都要忘了这个儿子,朕还不是一个好父亲。”
岚琪轻声说:“皇上做阿哥时,可曾怨过先帝?”
玄烨不解,但摇摇头说:“皇阿玛日理万机,我们兄弟几个都明白,每每见了就十分亲热,也补足心里遗憾。”
岚琪灿烂一笑:“那皇上也这样做个皇阿玛不就好,也许先帝爷也曾经愧疚过,可他的儿子们可明白父亲了,您的小阿哥们,也会一样。”
玄烨伸手点她的额头,“你就每天这样把皇祖母哄得高兴,又来哄朕,只有这张嘴才讨人喜欢。”
此时腹中的孩子好像赞同父皇的话,很大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