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,可她话音才落,抬头要走时,地上的觉禅氏突然蹿起来,顺手抡起被掀翻在地上的炕桌就朝郭贵人的头上砸过来,那炕桌虽不是上等楠木之类,也结结实实是木头做得,亏得孱弱的女人能双手抡起来,而这一下照死里砸的劲头,郭贵人本能抬手挡,竟是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似的,一阵剧痛袭来脑袋一轰,当即就厥过去了。
宫女们都看呆了,但见觉禅氏拖起炕桌又要抡时,才七手八脚来拉开,再有人去前头禀告宜嫔知道,桃红急红了眼来说要闹出人命了,宜嫔却淡定地喝着茶,冷冷说:“该劝的我劝了,她自作孽,别弄得我也一身脏。”
皇帝走后,眼看着妹妹冲去后院要收拾觉禅氏,当时在她脑中闪过的念头不是阻拦,而是巴不得她们两败俱伤,好让她这里自此清净,那一瞬什么亲情骨肉,都比不过皇帝失望厌恶的眼神让她心痛欲碎。
可不论宜嫔如何冷漠,事情的确是闹大了,李公公那儿听说后愁得唉声叹气,跟着荣嫔和惠嫔赶过来瞧光景,因郭贵人的手臂重伤骨折,而觉禅氏的屋子也被砸得稀烂,这事儿真是难说谁对谁错。
荣嫔不想管闲事,要去承乾宫让佟贵妃做主,自己好推开些责任,可惠嫔却听说皇帝来过的事,眼珠子一转,对荣嫔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