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您若非要一回回来游说什么,臣妾也只能一回回出言顶撞,您在臣妾这里听不到好话,这该从您当初把臣妾推给万岁爷起,就想到才是。只怕娘娘您早就忘记,当初对万岁爷用药的魄力了吧?”
惠嫔浑身一颤,幸而是坐着,若是站着不定要怎么失态,她到底还是提起来了,提起当年的事,觉禅氏才是跟皇帝*的那个人,一定看得出来皇帝神志不清,这样的事她但凡再对别人提一个字,不管有没有证据,她都难在宫里抬起头。
“你不要信口雌黄。”惠嫔颤颤道,“为何你不感激我,这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想爬上龙榻,当初我给了你机会,为何你不感激,还要胡言乱语陷我于不义?”
觉禅氏抬起头,目色略见凄楚,冷冷地笑:“臣妾的心意,娘娘比谁都明白,您这样的话说出口,心就不虚吗?臣妾还是那句话,大不了,鱼死网破。”
惠嫔沉沉闭上眼,再睁开时却冷笑:“是我傻。不过你这样聪明,有件事告诉你,容若旧年被派了外差,去江南瘟疫肆虐的地方安置灾民。堂堂明珠府的大公子,却摊上这样没功劳更没苦劳的破差事,指不定哪天就染上瘟疫客死他乡。可皇上明明那么爱才,不把他留在身边,却往那种地方推,为什么?你可知道他过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