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迷药的事,防不胜防,怎么才算是疼她,如今朕心里很明白。”
太皇太后与太后对视一眼,太后且笑:“臣妾说句不敬的话,咱们皇上实在比先帝心思细腻多了。”
长春宫里,惠妃打发了来贺喜的妃嫔之后,便独自和乳母抱着八阿哥在屋子里,她也仔细看了看八阿哥屁股上的伤痕,手轻轻摸一把孩子都疼得发抖,连坐都没法儿坐了,难怪刚才几个妃嫔逗他抱他,他一直惊恐地大哭,惠妃禁不住说乳母:“你下手也忒狠了。”
乳母赔笑道:“奴婢不这样做,八阿哥怎么哭呢?娘娘实在料事如神,往后奴婢会尽心伺候八阿哥,八阿哥他不哭的时候,可讨人喜欢了。”
惠妃呵护着娇弱的孩子,哄他入睡,一面说好听的话安抚乳母,一面心里已经有了盘算,这个乳母留不得,眼下还不着急,等皇上离宫出远门再收拾了她,对付一个乳母实在太容易,一场病就能剥夺她喂养小阿哥的权力,也轮不到她来怪自己。
此刻外头宫女来通报,说大阿哥来请安,惠妃便让乳母休息片刻,自己抱着八阿哥出去,瞧见儿子步履轻快地进来,便是满面慈爱,笑着问:“什么事这样高兴,今日皇阿玛又夸奖你了?”
胤禔高兴地点头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