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夫人却大度为怀,温柔地说:“媳妇好歹还有您和阿玛疼,那个沈宛背井离乡举目无亲,确实可怜,容若疼她也是应该的。媳妇一心想他们能搬回来,姐妹间也好照顾,还有孩子,可是他们固执,谁也没法子了。”
明珠夫人连连叹息:“你这样可不成,将来这一家一当都在你手里,你要学得厉害一些,才好镇住那些奴才。”
少夫人且笑:“有颜姐姐在呢。”
明珠夫人啧啧摇头:“你才是一家主母啊。”
说话间酣醉的容若在梦中呓语,含含糊糊地不知说些什么,明珠夫人叮嘱了几句离去,少夫人送到门前,亲自关上了门,回身看着醉酒的丈夫,微微咬唇,走过去将蜡烛一盏盏吹灭,再等走近床榻时,已然一手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。
酣醉的人被轻轻撩拨就动了情,容若毫无意识地在家中与妻子*时,京城一隅的私宅里,蜡烛彻夜不熄。沈宛一直坐在窗下等丈夫归来,直到有去打探消息的小厮来回报,丫头才来劝:“您歇着吧,大爷今晚不会回来了。”
沈宛阖目叹息一声,才吩咐:“关门落锁吧,明天一早赶在大爷上早朝的时辰前开门,兴许他一早要先回来。”
下人们都不大信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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