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想一想那波澜壮阔的年代,她心里就不由自主地热血澎湃。
重新冲泡的茶水弄到一半,嬷嬷来催她怎么这样久,说太皇太后怕是不是岚琪烫伤了,岚琪也不藏着掖着,说刚才听见一些话,一时胆怯就退了出来,但她没有提什么摄政王什么心血抱负,嬷嬷也不大惊小怪,只安抚她:“太皇太后这样的话,反反复复好几回了,我就陪她听着,她说出来心里才舒坦,这么多年身不由己,身边总该有个人能听她说说话。”
默默不以为意,更对岚琪说:“要是有天太皇太后这样对您说了,您也就当故事听听,不要嫌她啰嗦,她辛苦了一辈子,都及不上这几句话憋在心里的辛苦。”
除此之外,嬷嬷没再说别的,岚琪也不敢好奇地追问,之后见了太皇太后,老人家已是气定神闲的平静,与岚琪喝茶说话,下午几位福晋进宫请安,傍晚太子又来给太祖母请安,她陪侍在侧,安安稳稳地度过一整天。
太皇太后起居有定数,该是安寝的时辰,一刻也不耽误。岚琪从慈宁宫回去的路上,无端端地又想起太皇太后说的那些,还有苏麻喇嬷嬷之后的话,总觉得这样的一个人似曾相识,总觉得在哪儿似乎也见过这样一个人,只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是哪个,笑自己大概是戏文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