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凑得更近些:“心高气傲的东西,眼睛里没有人,但凡和她过不去,她管你是谁?咱们好好挑拨挑拨,在平贵人心里种刺,扎得她浑身不自在,东六宫可就不安生了。”
宜妃听了心里扑扑跳:“可是这样,皇上也不见得会来西六宫。”
惠妃顺手把她发髻上的花重新簪好,笃悠悠笑道:“皇上宠着那边不来西六宫,和皇上厌烦了那边不来西六宫,你觉得哪个好?”顿一顿又道,“饭要一口口吃,咱们从头来过。”
宜妃终于点了,更自己为自己辩解:“原我也挺可怜她的,六阿哥没时我都掉了眼泪,可她不能因此霸占皇上啊。实在太不知轻重了,就算皇上要带她去瀛台,她也该想想宫里的姐妹推诿了才是,乌雅氏和从前大不一样了。”
惠妃见宜妃开悟,面上只是笑笑,心里自有她的算计。可怜六阿哥的死是心意,不能真当一回事,现在皇帝对德妃有愧疚,什么事都依着她来,在孩子的问题上,她的大阿哥越来越没立场,皇长子的光芒早就被磨得差不多了,难道孩子的人生还没开始,这就要输了吗?
“惠姐姐,咱们要怎么做?”宜妃兴冲冲的,她真真是熬不住寝殿里那张冰冷的床了。
惠妃笑道:“这几天宫里难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