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低贱妃嫔生养的皇子,而且琢磨着主子的心思,也没把八阿哥当亲生的看待,不免狗眼看人低,一直没将这个孩子放在眼里。
“八阿哥,奴婢不敢僭越宫里的规矩,恕难从命。”燕竹皮笑肉不笑地俯下身子,看着是恭敬,实则是威吓,“八阿哥您先去给娘娘请安吧,您这样嚷嚷,会吵着娘娘头疼的。”
“滚开!”八阿哥突然用劲往燕竹膝盖上踢了一脚,小家伙已经开始学射箭骑马,力道不小,膝盖又是人柔弱之处,燕竹吃痛站不稳,竟整个人朝后摔下去。周遭宫女太监都吓坏了,赶紧来劝说,阿哥毕竟是皇子,不能真的怠慢。
八阿哥被簇拥着推进了惠妃的内殿,受伤的燕竹也被带了进来,惠妃盘膝坐在暖炕上,听罢这些事,搂过八阿哥,对着燕竹冷声说:“让宝云起来,你接着去跪。”
燕竹面色紧绷,刚想要辩解,就被主子锐利的眼神吓住了,她咬牙切齿地离开,在外头吆三喝四地似乎是要撵走宝云,内殿里已有宫女端来热水,惠妃亲自照顾八阿哥洗了手,又端热*给他喝,小家伙静静地顺从惠妃一切安排,只等停当下来,才轻声嗫嚅:“额娘,我不该踢燕竹。”
“没事,她们是奴才,奴才对阿哥不敬是死罪,罚她跪石头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