嫔不知德妃在东配殿里与王氏说了什么,心想左不过王氏要告状自己折磨她,素知德妃为人正直见不得仗势欺人的事,且看似温柔和蔼,手腕却比荣妃狠辣许多。从知道德妃要登门起到现在人就坐在眼门前,僖嫔一直惶恐不安,生怕德妃一开口,就质问她的罪过。
岚琪喝了茶,夸赞僖嫔这边的茶水好,说了半天话都不在正题,僖嫔觉得从和德妃一道在这紫禁城里起,她们说过的所有话加起来,也没有今天这么多,说起来也十分神奇,同在皇城里的人,竟然可以十几年不相往来。
“王常在的身子不大好,回头我派太医来给她瞧瞧,到底是皇上喜欢的人,年纪又小,咱们该多照顾她一些。”终于岚琪提到了王氏,僖嫔垂首轻声应,“臣妾疏忽了。”
“如今也到了咱们教导年轻人的时候了,皇上信得过你,才把王常在放在启祥宫,往后该教的规矩照旧不能少,只是她是得宠的人,你言语上稍稍婉转些,不然好心被却被她记恨,反叫皇上误会你。”岚琪温柔地笑着,亲昵地与僖嫔道,“往后有什么委屈,只管来永和宫告诉我,年纪轻的难免恃宠而骄不服管教,你瞧平贵人,被敲打了多少次才有今日的好,我想王常在也一样,你多多耐心些。”
僖嫔呆呆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