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?她不足为惧的。”
一旁宜妃却冷笑:“要是真不足为惧,僖嫔何至于这么怕她?要说上回皇上给足了德妃姐姐面子,可转过身不是照样还对王氏恩宠有加?你们知道吗,年末江南贡上来的缎子,皇上悉数都送去启祥宫了,我们连根线都没瞧见。”她上来扯了僖嫔身上的衣衫说,“这缎子,是不是王氏分给你的?”
僖嫔无奈点了点头,宜妃便啐了一口:“她什么东西,倒先过我们了。”
惠妃幽幽道:“你在这里啐她有什么用,倒是像你德妃姐姐那样,也给她一个下马威试试?”
眼瞧着她们要吵起来,荣妃正不知怎么好,外头忽然听得哭声,不等众人出去,瞧见恪靖跑进来,把众位娘娘唬了一跳。金枝玉叶的公主,此刻发髻散了衣裳破了,脸颊上还有一道骇人的指甲印,撩起胳膊来,两排小牙印又深又红,缠着宜妃说:“额娘,温宪和温宸打我,他们说我是贵人生的,不配和她们一起玩。”
母女俩出去,惠妃跟在后头与荣妃道:“十六岁的大姑娘叫俩小妹妹打了,什么事儿,她家恪靖可一向刁钻蛮横的,我不信。”
可信不信,事实如此,上头三位姐姐嫁出去后,宫里统共剩下几个女孩子,她们玩在一起打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