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自己找一个缘故,大概她从江南来,而江南一直是容若和自己神往之处。
    此刻陈常在听觉禅贵人夸自己心善,不禁笑:“贵人觉得心善,旁人大概只觉得臣妾矫揉造作,她们都说我们汉家女子最矫情。”
    觉禅氏一怔,直白地问:“怎么与我说起来,你一点都不介意?”
    陈常在点头:“您的事,臣妾听说过,您和她们不一样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
    陈常在眼中微微闪烁光芒,但言:“贵人姐姐,臣妾能问您一句话吗?”
    觉禅氏心里略掂量,面上笑:“有什么要紧事?”
    说话的人眸中有痴情,朱唇微动:“贵人艳绝四方,至今仍是宫里传说的美人,臣妾也觉得如此。当年皇上对您很眷顾,可是您生下八阿哥后,就沉寂了。这么多年来,您心里难过吗?皇上他那样无情。”
    觉禅氏不免一叹,皇帝对她无情,是她的造化,也因此她对皇帝的恨并不深,心里又怎么会难过?但眼前的人显然是个痴儿,她动情了,竟然爱上年纪几乎可以做她父亲的皇帝。十几岁,果然是把爱情看得最重的年华,任何事任何人都及不上心中的情意重要,偏偏她爱皇帝,可皇帝辜负了。
    陈常在见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