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测,可皇上也有他一贯的行事风格和脾气,有些事表面上看着不同,可路数却是一样的,皇上若要寻明珠大人或大阿哥的麻烦,只怕也轮不到臣妾来对您说这些话了。”
惠妃已经完全冷静下来,比起私人恩怨,必然儿子和自己的将来才更重要,若皇帝真的这样为她和大阿哥着想,她因南巡东巡而回暖的心,会更加动摇,她终究也不过是个女人,到了这个年纪,不由自主地就想依靠丈夫。
可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,她早就对此绝望,现在,还来得及吗?
“臣妾言尽于此,八阿哥仰仗娘娘和大阿哥,容若的妻儿也不能无依无靠,这些都是臣妾的心愿,还望娘娘三思后与大阿哥好生合计,阿哥们渐渐年壮,很多事再如何隐晦也都摆上台面了,大大方方地争取,才能有将来,您说是不是?”良嫔言罢,朝惠妃深深一福,便转身要走。
惠妃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,直到良嫔消失在眼前也没开口喊住她,原本她还是想问一句:“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?”
良嫔走出长春宫时,夕阳已坠夜色降临,秋末冬初的寒风扑在身上,冷得人不由自主抖擞精神,花盆底子踩在青砖地上硁硁有声,她自嘲地一笑。
方才一步步走离惠妃的寝殿,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