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妾之前就说,皇上最厌恶兄弟阋墙,大阿哥绝不能做任何落井下石的事。”
惠妃何尝愿意儿子去做那些事,可这些道理她能领会,不甘心地别过脸冷声道:“何须你来叮嘱,好似全天下只有你最聪明。”
良嫔笑道:“娘娘自然聪明过臣妾,可是您的*比臣妾大太多,*太大了,双眼和心都会被蒙蔽。”
惠妃又转来瞪着她,良嫔笑道:“臣妾总是比您冷静些呢。娘娘,您要知道,太子是皇上要立的,当初可没人逼着他,只有他自己才能推翻自己说过的话,大臣们再多非议谏言,就算把太子比得一无是处,皇上只要没这个念头,就绝不会动摇皇上。您该让大阿哥知道,太子之位,只能等太子退下来后才能争,绝不能从太子手上去抢,不然的话,那就成了逆臣贼子,绝不为皇上所容。”
惠妃脑中霍然清醒,良嫔言语间有多大的魔力,不知她自己是否知晓,可惠妃的心都要跳出来了,良嫔更道:“但这些年,明珠都试图从太子手里为大阿哥把太子位抢过来,这是行不通的,除非……”她朝脖子上比了比,唇边一抹阴冷的笑容,“像那年一样,再杀他一次。”
“行了。”惠妃朝椅背上倒下,连忙又坐直了身体,觉禅氏的话像利刃一般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