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罢了。”
只因母亲说了与舜安颜一样的话,兴许那就是丈夫这辈子留给自己最后的话,温宪才动容难忍,听额娘这样说,伏在她肩头道:“额娘,哪怕舜安颜不能照皇阿玛说得办,也求您帮我向皇阿玛保他一条‘性’命。”
岚琪笑道:“到时候你和额娘一道去求,咱们一定留下舜安颜那条小命。”
五月十五,圣驾启程往盛京度夏,九月再启程南巡,皇帝这一趟出‘门’,要大半年才回来,太子夏日留守京城,至九月,则在路上等候圣驾,随扈同行南下。
转眼,圣驾离京数日,因不堪旅途疲惫,此番随扈的后宫妃嫔极少,惠妃荣妃等都在宫内歇着,只有宜妃、德妃并密嫔几位年轻的妃嫔随驾。
皇帝太后不在家,她们落得轻松自在,每日不过闲着,或互相串‘门’说说话,这日佟贵妃为解闷,在储秀宫支了戏台请众姐妹看戏取乐,惠妃却想起往事来,与荣妃轻声道:“佟皇后初入宫闱时,请东西六宫看戏,钮祜禄皇后压着不让咱们去承乾宫,佟皇后大怒亲自闯到翊坤宫去和她叫板,吓得我们都赶去承乾宫等着,这一晃快三十年,她们早就不在了,我们却还在这里看戏。”
“风风光光又短暂的一辈子。”荣妃长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