浸在郁闷的气氛里,还不知雨过天晴时,人们能不能也跟着缓口气。
大雨中,直郡王府门前有马车匆匆而来,奴才打着伞将车上下来的人遮得密密实实,进了门才有人看清,是八贝勒过来了,这么大的雨突然跑来,实在是很奇怪,一般的事,打发个奴才来传话便是了。
但胤禩知道这话换个人传不清楚,大阿哥也未必听得进去,果然此刻兄长一见到自己,就急躁恼怒地问:“怎么回事,老二怎么还没被皇阿玛问罪,你不是答应我要再举证的吗?你没做是不是?那次被胤禛拦下你之后,你就跟了他了是不是?”
胤禩忙道:“这几个月我与四阿哥说话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,那次的事情后,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尴尬了,至于举证索额图甚至是太子,这事儿不容易。皇阿玛现在几乎不看我呈上去的折子,他是个事无巨细都会翻阅的人,不看我的折子,很显然就是告诉我,上回让他失望了,暂时别再动什么心思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大阿哥很不耐烦。
“大哥,你只要明白,我们谋的事,从来不是和太子博弈,也不是和其他阿哥相争。”胤禩走近兄长,很小声地说,“大哥的愿望,是要皇阿玛点头才成的。说白了,我们在算计皇阿玛,可这天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