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你。”
胤礽痴痴地看着岚琪,三十五岁的大男人,眼泪如雨般从脸颊滑落,他咽喉被堵住了似的,说话十分艰难,岚琪依稀听得出他在说:“从来也没有人,对我说过这种话,从来没有。”
岚琪心头一软,想到当年钮祜禄皇后寝殿里那融化的雪兔子,想到那一段短暂而美好的母子情,还有皇后那一封没有送给玄烨的信,一时悲从中来。
钮祜禄皇后是极好的女人,她爱着玄烨,爱着玄烨的孩子,若是她还活着,太子必然会得到好的教养,至少他不会变得让玄烨痛心疾首。是太子无母的悲哀,更是玄烨的悲哀。
“那年,我一直在等,一直在等皇阿玛来审我……”胤礽失魂落魄地伏在地上哭泣,岚琪可怜他,想伸手去搀扶一把,门前突然有身影闯了进来,急促地喊了声,“额娘。”
门外的胤禛实在等不及了,终究不顾环春的阻拦冲了进来,等了那么久也不见动静,天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,若是母亲有一点闪失,他必要杀了胤礽。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意外至极,母亲安然无恙地站在香案边,二阿哥却伏在地上嚎啕大哭,胤禛一时怔了,不知怎么才好。
岚琪走来儿子面前,与他微微一笑,轻声道:“额娘没事,你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