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走,好茶好点心伺候着,一句万岁爷睡着了,之后就提起太后七十大寿的事。琐碎的事说开了,一些胆小被宜妃怂恿来的,也不敢追着德妃要见皇帝。而宜妃见自己一个人撑不起来,又真心惧怕皇帝恼她,干坐了半天后,便随众悻悻然一道离开。
反是岚琪叫下她说:“方才人多,乌泱泱地进去,皇上该烦了。”
宜妃瞪着她:“什么意思?”
岚琪侧身让出路来,和气地说:“皇上是要见你的,可是人多,他怕头疼,才让我来打发一些,这会儿都走了,你进去说说话吧。”
宜妃心里一热,转身就朝里头去,可走了一半却又停下来,转身红了眼睛说:“你的屋子我去说话,成什么了?你也不必假好心,敢不敢替我传一句话,我在翊坤宫等万岁爷过去歇息?”
岚琪颔首笑:“这个容易。”
便看着宜妃娘娘风风火火地又往外走,已添了白发的桃红几十年如一日的笑容,尴尬地向岚琪致意后,跟着就跑了。
等岚琪再折回来,方才随口胡说皇帝睡了,眼下却是真睡了。走到榻边,拿毯子在他身上搭一角,见手里拽着纸张,轻轻掰开看,正是那几日病中的信。她起身去将信函收好,一面自言自语地说:“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