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盯着棋盘看了半天,半晌却道:“可我不记得原来什么样子了。”
这盘棋,夜里玄烨来下时,已经是被岚琪换过棋子的了,玄烨似乎没看出来,饶有兴致地继续白天的棋局,最终还是胜了岚琪,岚琪闷声不响地收着棋子,玄烨笑问:“朕赢了你,不高兴了?”
“没有。”岚琪明明就拉着脸,很不服气地问,“你没看出来,和早晨不一样?”
玄烨笑:“看出来了,存心让你,结果……”他摊手笑,“朕近来与大臣对弈,胜算极少,后来想明白了,遇强则强,遇弱则弱,朕天天哄你玩儿,棋艺一落千丈。”
“怪不得最近总哄着我下棋过瘾,就是输给大臣了,好赖在我身上。”岚琪这话很不客气,却也只换回玄烨一句放肆,嗔怪着说孙儿们要学了去,往后还有没有尊卑长幼,终究奈何不了岚琪,最后哄着她又让了许多子,糊弄过一局。
落子间,说起孩子们的事,提起年羹尧,玄烨道:“你还没见过他吧。除夕回宫里摆宴时,你瞧一眼,外放了几年,像是经历了几十年沧桑似的,又壮又粗糙。你可知四川一带的土匪,都被年羹尧拿下了,朕上个月还发了褒奖,这年羹尧竟是天生该带兵打仗的料,倒是叫朕给觅着了。想想入关几十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