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开,汤药洒了满脸满身,甚至从鼻子里呛出来,缓过气时只觉得半条命没有了,狼狈地伏在地上咳嗽着。
毓溪和琳格格在外头,听见宋格格挣扎的动静,都不敢探头来看一眼。方才岚琪要她随便拿一碗融芳在吃的药,毓溪还不懂婆婆要做什么,这会子听见宋格格杀猪似的挣扎,猜想是在灌她喝药。
她们本贴着门侍立,看不见但能听得见,一阵安静后,伴着宋格格的咳嗽声喘息声,额娘正说:“你家福晋不治你,不是怕你,更不是怕叫外人看了家里的笑话。她心中向善,想你总是一条命,想你到底伺候胤禛一场,才给你活路。”
毓溪轻声对琳格格嘀咕:“我是不是心太软了?”
琳格格晃了晃脑袋:“大概就是娘娘说的那样,不是心软是心善。”
毓溪叹:“往后可要改改,对恶人有什么可心慈手软的。”
正听里头婆婆喊她的名字,毓溪一怔,示意琳格格原地待命后,自己转身进来,站在了门前。
“听说你曾几次要她闭门思过,就思成这样了?”岚琪冷声责备儿媳妇,“家里一次次不太平,既然都是她在挑事,你就该回了胤禛,回了我,把她赶出去。”
伏在地上的宋格格身子猛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