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法取胜。有这三点,日本还能不胜吗?”
这话说完,两人还在沉思,杨锐就下逐客令了,说道:“集会的要开的,但是目的不是像清廷施压,而是唤起更多民众。你们先回去吧。下午有时间的话我会过来看看的。”
两人迷迷糊糊的走了,可还是不明白先生的意思。等他们走后,杨锐又改了会试卷才停下笔,想着这历史还是循迹而来,无法阻挡,自己该做些什么,自己又能做什么呢?越想到这个就越烦乱。苦恼之间又想喝酒了,前次的头疼到现在才好,当时是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的,可是现在苦闷之际又是想喝,犹豫的最后把笔一扔过江找雷奥去了。
雷奥见有人找喝酒,不亦乐乎,找了个酒馆,付足酒钱,就开始大饮特饮了,外界事不管不顾,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,连睡觉也在酒馆。也不知道过了几日,这一天还在睡梦中,就听有人叫道:“先生,先生……”,杨锐挥挥手不搭理,接着睡了过去。过了一会又听有人在叫自己:“竟成,竟成……”,睁开眼睛却见是蔡元培。
杨锐半死不活的恩了一声,蔡元培说道:“这两日寻你不见,真是急死人了,还以为你出了事情,竟成啊,这次国难之际,应当振作啊。你前次就说俄人不会退兵,学社学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