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了。”
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,王季同忙着做完会议记录。今天晚上虽然问题没有完全解决,两件大事都留了尾巴,平时还要跟进的。杨锐因为马上要离开沪上,这些接下来的工作就只有靠钟观光和王季同了,而钟观光几个月之后就要去东北,余下的事情只能是王季同负责了,也幸好他身边还有几个得力的学生帮忙,要不然非得忙不过来。
当天晚上的会议就这么结束了,杨锐回到房间,确是怎么也睡不着。忽然间想起太祖的那句关于革命的名言——革命不是请客吃饭,不是作文章,不是绘画绣花,不能那样的雅致,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,那样温良恭俭让。革命是暴动,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暴力的行动——马上就要把计划付诸实施了,但是他心里却虚的慌,还是太祖的话有力量啊。也许,如果真的有穿越客造反的话,太祖绝对是第一导师,又忽然觉得那些里的造反穿越者很无耻,用着太祖的经验说着太祖坏话,拿着社会党的做法反对社会党。这时,心里的另外一个念头忽然起来了,隐隐约约的记起丘吉尔在落选之后的一句话,时间太久记不清了,只记得他似乎说忘恩负义的民族才是伟大的民族什么的。
念头交织中,杨锐沉沉的睡去了……
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