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人去吊祭。”
说道常熟殷次伊诸人神色都是一黯,这殷次伊本是教育会常熟负责人,听完章太炎等被抓并且清廷还准备将诸人犯引渡南京凌迟处死,悲愤之余投水自杀了。哀悼完毕,金天翮说话了,他听了半天见都在讲办学的事情,革命的事情不见半点,“那革命之事怎么办,不能一年没有一个学生吧。”
王季同不好说现在就有四十多个学几个月德语就送过去南非,只好说道:“这学生之事一是大家身边各自留意,再就是去各地高等学堂鼓吹,至于等教育会那要到明后年了。”
看着教育会的今后安排,这情况还真是如此,就是要鼓动革命,没有一两年的功夫也是很难的。陈去病忽然道:“为何不去东京运动,孙忠山先生在东京留学生中影响很大,那边留学生很多都倾向革命。”
杨锐似乎对孙忠山不怎么感兴趣,上次见到章士钊翻译的日本人写的《三十三年落花梦》而成的《大革命家孙逸仙》,不置一评,翻了翻就过去了。王季同不好在众人面前提这点,只是说道:“竟成已经在东京安排了,那边有一份《中华时报》,就是他着手办的,上月已经出报了,少泉就在给他当编辑。”
听到杨锐安排的这么周到,蒋维乔、金天翮、陈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