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志,推广格物、算术之学。其与孑民交好,昔日应孑民之聘为中西学堂教习的,辛丑年末又和孑民、张菊生数人办了外交报。去年我到通化,沪上没人孑民就把他介绍给小徐了,想来已经入了会。他对西学虽是自学,但格物、化学犹精,由他来接手通化这边,我看十拿九稳。”
杨锐道:“只要不是那些只会嘴上喊革命,实际除了会写文章吹牛的口号革命家就行了。他西学精不精不要紧,关键是他能自学成材。那接手通化就不是什么难事。你回去就发电报吧。以通化铁路公司的名义把他调过来。年前你就回沪上,年后就去德国吧。时间不等人啊,东北之地不比关内,我们是三面为敌啊,若是在这几年没有打牢基础,那么等日俄之间关系一缓和,到时候我们就完蛋了。”
杨锐到东北已经是大半年了,对东北越是了解就越是担忧。四月的时候还他认为有毛概这本红宝书,自己在东北站住脚是万无一失的,实在不行就打土豪分田地。可五月的时候认识张焕榕。通过他家派过来协助农资公司的那几个账房,对东北的情况又有了更清晰的了解。这东北从辽南到黑龙江,土豪佃户是有,但非常少,雇佣佃户的不是旗人就是寺庙。其他绝大多数人都有个十亩以上的地,这时候东北还处于移民的前期。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