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不。我要逃出去!”上校再次打断副官的话,“阿列克赛,我需要你的帮助,就在今天晚上,你……”上校的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,副官静静的听着,虽然他一直认为上校逃跑不是理智的行为,但是作为他忠诚的副官,他还是会执行上校的任何命令的。
深夜的寒风飘荡在东北苍茫的雪野上,发出“呜呜呜”叫声,俘虏营里的一片鼾声,伐木伐了一天的战俘们睡的正香,马德利多夫上校却躺在床上一直在假寐,他只等着外面看守的换哨,每次半夜换哨的时候月光正好照在第七块地板上——他一直认定换哨的时候就是看守防备最深的时候,特别是战俘营营中的那个高高的塔楼,上下换岗在这样的雪天很不方便,他在白天曾经捏着脉搏计算看守换哨的时间,塔楼换一次哨最少要一百五十跳,如果是晚上,那么将会要更多时间,一百八十跳,两百跳,但愿上帝保佑它需要更久吧。
月光照在第六块地板的时候,马德利多夫起了身,他动了动副官巴克谢耶夫,巴克谢耶夫手举了一下算是回应,他其实也是没睡,他一直等着时间一到帮上校逃出去。昏暗的房间里马德利多夫正向把门撬开,只听见外面一阵“砰、砰、砰…啪、啪、啪…”激烈的爆炸声交错的枪声响了起来,屋子外的守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