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神经总会敏感一些,承受打击的能力差一些。
杨锐把话说完便双手扶着他的肩膀,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道:“清源的,其实啊我这一年下来也很累。以前呢只要上上课,写写稿子。然后便能在沪上租界里或听戏、或喝茶、或晒晒太阳,舒舒服服的厮混一天,那日子是多么的轻松惬意啊。可现在,看看我们。窝在这深山老林里,吃喝拉撒那样能和在租界里比,可我们就这么做了,而且还打算长久的做下去。为什么,为什么到关外来?因为我们心中还有一丝念想,想着要把这个国家改变一下,想着要把这个民族改变一下,所以我们才在这里,所以我们才坚持下去。
而现在,万事才开头,我们那怕再苦再累也要坚持下去,不如此我们对不住永番啊,不如此死了之后下到黄泉,那些牺牲的将士们问我们,大当家的,现在上面怎么样拉?新中华好不好?我们怎么说?能说他们死了之后我们就退缩了吗?能说他们的牺牲一点用处都没有吗?不能啊!不能!不能这样说!我们得继续干下去,比之前更加精神百倍的干下去。我们不能辜负永番,不能辜负了之前那些牺牲的人啊!”
杨锐话说的动情,齐清源不知道怎么的眼睛就湿润了起来,戴着的眼镜也是白蒙蒙一片,他抽噎着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