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作家的浪漫思维很不合拍。“先生,我只是在想那条疯狗。”
“疯狗?噢,对。真是该死。”安徒生懊恼的叫道,“是的,我就怎么忘掉了那条疯狗呢?这个世界要是没有德国人该多好,他现在一定会想着怎么把事情闹大的。不,要么就让那些报纸闭嘴,要么就接受清国人的起诉。你去巡捕房问问蓝伯森,如果接受清国人的起诉。是不是可以一定胜诉?”
“如您所愿,总董先生。”濮兰德说完就退了出去,然后就打德律风给巡捕房了。很快,在一个多小时后,他又敲响了总董办公室的门。
“先生,我已经详细的问过蓝伯森总督察了,他并不认为这个清国人的死和巡捕房有什么关联,他认为那些清国人只是想借此捞一笔大钱。”虽然在濮兰德看来,巡捕房总督察蓝伯森的智商和猪离的不远,但是还是要把他的原话告诉总董先生。
“真的吗?可是这个清国人是一个政治犯人。他是革命分子。不可能会想其他清国人一样要求巡捕房的赔偿。”安徒生的细致很能让他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事情,而且他并不喜欢现在这个总督察。
“你有什么意见?约翰。”他问道。
“嗯,是的,先生,我也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。一开始我并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