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成章是去过山东灾区的,所见所感也已经用文字发给到会中刊物上,上面所言极为悲惨,看后莫不戚戚。杨锐心头也是一片悲凉,他早就不是那个没有出过租界的杨锐了,东北一年让他看到了许多许多东西。他无法想象为什么有人会这么穷,并且这么穷还能活的下去。
“焕卿,你说的我都知道。可是……”杨锐想着词语,他不想太挫伤陶成章的心,“可是很多事情都没有准备,贸然举义不说失败,便是成功也无助于改变中国的现状,任何事情都有快慢缓急之分,这革命的准备。急不得!”
“我已经准备了两年了,京城的不说亲王,那些鞑子的贝子贝勒都是怡春园的常客。只要哪一日发动,请他们前来赴宴,到时候一网打尽绝不是难事;再则京中地图、兵勇布防虚实,我都有掌握。到时候只要有几千人马。猛的杀入京城,里应外合之下这满清就得倒台。”在北京有一年,陶成章干了不少事情,但都是准备起义的,而本职工作——妓院老板一职基本丢给了龚宝铨和管理培训班的毕业生,所幸这些人做事得力,洋人女子吸引眼球、花样众多,加上后台牢靠。这才在八大胡同一炮打红。
看着陶成章站在那里激动的说举义之事,杨锐自觉地派他来北京开妓院是派错了。怡春园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