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自己才是最可怕的,你不知道朱元璋的亲卫很多都是蒙古人吗?再说同盟会,都是革命,可一旦政见不同,就巴不得把我们踩下去。恨异端总是超过恨异类。”杨锐说话的时候想到了另一件事情,就是有一次看满汉辩论,一个满人居然说什么嘉定三屠、扬州十日他完全承认,但是这都是汉人在杀汉人,和满人无关,要报仇找汉人去。此事他印象极为深刻,每每想起就决心以后手上绝不沾满人的一滴血,但一定要建一支满人别动队,专杀满人,而且到时候史书上一定要写上,这完全是满人在杀满人,与汉人无关。
想到此的杨锐,满身的杀气让谢晓石浑身的不舒服,不过一会杨锐话题就转向了,问起其他事情来,“晓石,前两个月到东京的那几个人怎么样了?”
“哪几个人啊?”肃杀之气忽然间散去,气氛似乎变的有些局促,谢晓石完全不知道杨锐的私事。
“就是从天津过来的那几个人啊?”杨锐心中难为情,只觉得他太不晓事了,但又不好明说。
“哦。先生说的是那几个姑娘吧。她们一直都在青山练兵场那边练枪,还不知道他们对这事情的反应呢。”谢晓石道。
青山练兵场?杨锐琢磨着这个地方在哪里,旁边陈广寿见状道,“就在神田区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