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,这是军人的味道!
想到此处,再想及杨锐孤身去到东北和俄国人作战,期间的种种磨难怕是不少,便是性命也常在一线之间,程莐的心中不满忽然消失了大半,神态也柔和起来。只不过她这便缓和的时候,杨锐似乎被激怒了。这个世界杨锐最亲近的人有二,一是程莐,再是钟观光。他很清楚革命就是一场有目的的厮杀,很多时候无分敌我,而他也在不断克服心中惯有的善良和人性,但厮杀的范围他绝不希望波及到这两个人,只不过。在他不想波及程莐的时候,程莐已经把革命波及到他了。
“我没变,一直都没变。是你变了!”杨锐的语气无奈中透着着一种冷。像初冬的夜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立宪?”程莐再次重复之前的问题。
“立宪即是革命的一种,只不过你不明白罢了。你在这里习惯吗?”杨锐不想和她谈论革命话题,这或许是两人能够和平相处的一种必要前提。
“我不明白?是不明白你们前段时间说的两会内外配合之策吗?”程莐拿着一份秋瑾送过来的‘警惕复兴会伪革命’的通知,上面有复兴会文先生蛊惑同盟会会员的原句和批判之语。
同盟会的这份通报杨锐早就看了,上面谩骂污蔑、牵强附会,很没有水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