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妇,大多已经操持家业了,而我们……哎,改良蚕业丝业,极为艰难的,人不行,还因循旧习、迷信祖宗,根本不想改良。我看,待回去之后,大家还是去东北种豆子吧。”
虞洽卿说的搞笑,但也很是无奈,中国的事情不是有理想就能改变的,最大的阻力就是时人的老思想、老做派,杨锐待他说完种豆子也就回过神来了,道:“阿德兄,种豆子是挣钱,可蚕业也不能丢啊,现在每年生丝每年出口六千万两,难道这市场不够大?慢慢找总是会有挣钱的机会的。”
看着杨锐还是一心扑在这个上面,虞洽卿只是摇头,“竟成,丝业正是因为规模大,才那么多人盯着,这样生意我们要做好,先不说成不成的问题,就是做成了,也会被很多人记恨,这不比味精、不比大豆油,是个没什么人做的生意。”
虞洽卿说的是很有道理,但杨锐还是觉得这里面一定会有机会,只是他对这个行业不熟悉,并不能马上找到好的办法。谈论停顿之后,虞洽卿又道:“竟成,这马上就三月了,待坐船回国,就快要四月了,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”
“快了吧,就等铁路的事情谈好。阿德兄有事?要不要先走?”上一次和哈里曼的谈判,只是谈了意向和方案,杨锐坚决不卖安通梅铁路,只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