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就在忧心这个,三纲五常其实就是柜子上的钉子,一旦民主立宪,皇帝不在,那这些钉子就将消失不见,这柜子如何能结实?虽说可用西洋之法替代伦常之钉,但这要几十年的时间啊。现在群狼环视。哪有这时间给你换钉子?
“竹君,这荣华富贵,杨竟成怕就是能看透。”张謇摸着胡子。不断的回忆起杨锐的音容笑貌,他和此人相处也有多次,但怎么看怎么感觉这个人很不合群。
“哦。怎么说?”赵凤昌从忧心中回过神来,问道,“他莫非是神仙不成?”
“呵呵。神仙不是,但是财神却是一定的,说到做生意。举国都难出其右,可他做生意又和常人不同,完全是西洋人那一套……不对。和西洋人也不同,反正就是异与常人。”张謇一边回忆杨锐的点点滴滴,一边说着自己对杨锐的印象:“而且此人好几年前就已是腰缠万贯了,浦江东岸的那个味精厂、氯碱厂。还有长兴煤矿。可都有他的股份,实在是想不到这样的人,怎么会去革命。”张謇摇着头,很为杨锐惋惜,这革命要么是那些废了科举,前路已绝的书生,要么就是借此标榜的名流狂士,可这杨锐哪个都不像。
杨锐之事。赵凤昌知道的还是不多,今天听张謇一言。惊讶道:“哦。这天字号还有杨竟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