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色说道:“重安同志,牺牲是要有价值的,不能随便的牺牲,但是需要牺牲的时候不能有半分的犹豫。”
“我明白,我很明白!”谢缵泰有些激动的道,更觉得生命象是焕发了一种新的光彩。
杨锐没有去关注的他的心态,而是问道:“重安同志,孙汶亲信的人当中,可有什么熟人?”
“熟人?”谢缵想了一圈,说道:“没有了。难道同盟会那边没有自己人们?”
“同盟会是有自己人。”杨锐道,“但是同盟会对于孙汶来说只是外围组织,他所亲信者都是两广人士,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孙汶在做什么。”
“我想想办法吧。”谢缵泰道,已经把这种事情记在心里。而后他又道:“竟成,沪上这边的刺杀一案查的怎么样了?我很怀疑是……”
“你怀疑是孙汶指使的?”杨锐追问道。
“对。一边合并组织,一边刺杀首领,这是孙汶的一向作态。当初他对肇春就是如此。”谢缵泰老早就象对杨锐说这些事情了,但是苦于没有机会。
“现在特科调查到应桂馨线就断了,只知道是应桂馨拉着刘光汉带着英国人突袭万安里的,而后的刺杀,有可能是应桂馨派人做的,不过另外还有一个叫岛田的日本人,可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