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已经承认了你是满清的坐探。那么你在革命军里的同党是谁?你的坐探关系有哪些人?”
“没有同党。没有关系。”商登松想不到承认自己是坐探之后,还要供出同党和关系,这他怎么编的来,再说他自己根本就不是坐探。
“那你的情报都是怎么传出去的?”红袖标又是逼问,“商登松,你还是不老实,不老实交代是没有出路的。”
“我真没有同党,真没有关系。我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商登松说到这里淘哭起来。他只感觉自己真是犯太岁了,不但被冤枉成了,满清坐探,还要编造一个坐探关系,他哭着哭着忽然想起来之前念叨的张政委来了,凝噎道:“我要见张政委,我要见张政委!”
“政委很忙。你现交代你的问题吧。谁是你的同党,你的坐探关系有哪些人?”刚才的问题红袖标又是问了一遍,见他还是要念叨要见张政委,再审无果之下便又退出去了。
商登松的心理防线似乎在打破之后又重新建立了,之后几天的审问他都说自己不知道,红袖标没办法,饿饭渴水也做了不少,但是都没有像之前那样起效果,直到某一天下午,伙夫送了个托盘的饭菜来,惊异的他发现居然还有一小壶酒,伙夫在送完和往常一样什么没说就走了。商登松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