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婿还算好的,最少不曾在外面养小,烟酒赌也是不沾,算得上是一个正经人了,想到这,他再进来的时候就故意把声音弄的大一些。
杨锐和程莐分开之后,见进来的是程蔚南,顿时心中一惊,不过还是礼貌的喊道泰山大人,旁边的程莐脸上一红倒是出去了。
“竟成啊,家中粗鄙,住的可还习惯?”程蔚南不在计较刚才的事情,一副长辈关心晚辈的模样嘘寒问暖来了。
“习惯。习惯。”杨锐忙道,其实他是不习惯的,来这个时代这么久,他都还没有人伺候过,是以那些下人要着帮他洗脚的时候,被他给赶了出去。
“习惯就好,习惯就好。”程蔚南接过下人送来的茶,轻喝了一口才道。其实就杨锐在家里住的几天,他倒看出来这个女婿确是穷苦人家出身,双亲早逝后独自为生,这才有些不通礼数,对下人也客气的很,一些该他们干的事情却自己干起来了。
“竟成啊。清兵过完年又是要增兵去严州了,你们…这可怎么办?”自从把女儿许给了眼前这个革命党,程蔚南倒常在报纸上找些有关复兴会和严州的新闻,见到清兵打胜了忧心的很,见到革命军打胜了则欢喜的紧,他只期望眼前这女婿能占得一省之地,在洋人的支持下成为一方诸侯,至于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