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艇库内,而是在外面的系列塔上昼观天象,在这个没有导航的时代,虽然总后已经派了人将在飞艇经过的沿线点火指示,但是他还是不放心这些地标火堆,虽然飞艇飞的高度不高,但如果夜里面雾气重,或者大风一来,把飞艇给吹偏了。那么每隔十公里的火堆地标并不足以把飞艇带到严州。
“迪生先生,今日晚间的天气似乎要比昨日好。”潘世忠站在一个拿着六分仪测量的老者的身边,小心的问道。
“是要比昨日好些。但是晚上不要弄啊。”被问的迪生先生叫火荣业,他摇着头,似乎很为潘世仲忠担忧一般。
“这个问题都是不大,我早先已经飞过了。只要不出事故就好。”潘世忠是从德国随艇回来的留学生,因为本身就热爱飞行,于是选为第一任艇长。他在博登湖已经训练过一阵,对于夜晚飞行并不担心。
“那你要小心涞。”火荣业叮嘱道。他是浦东三林人。早前在沪上广方言学堂教授天文,前年江南局被天字号盘下,学校自然并入了同济大学堂。他并不是复兴会员。只是因为和徐华封交好,对于革命很是同情。同时飞艇涉及到导航问题,他特意的从沪上赶来了。
“没事,迪生先生放心好了。”对于今晚的飞行潘世忠很是乐观。他这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