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但是也并没有多说什么,就是让我传话,说他并无偏帮同盟会之意。让先生不要误会,还说洪门反清两百余年。从来不曾做亲者痛,仇者快之事。”杨锐不问陈广寿倒是忘记这事。
“那你怎么看?”杨锐听闻黄三德之言只是笑笑,他才不相信黄三德没有偏帮之心。
“黄三德看来却是没有杀心,但是其他人可就说不定了。最少黄三德听闻先生离了旧金山,全身好像松了一口气一般。”陈广寿被杨锐选为助理,心眼还是很细的。
他这一说,杨锐却是笑道:“这里面一定是孙汶在捣鬼。”
“那要不要把他……”陈广寿加问了一句,杨锐连夜离开旧金山陈广寿还觉得有些唐突了,但第二天面见黄三德看他的神情,又觉得杨锐走的好。真要留在旧金山,说不定要出什么事情呢,既然他心中已经证实,那自然想着先下手为强,先把孙汶做了。
“在美国,找谁动手啊?我们旧金山吵了一次,他现在要是死了,那外人可就一定说是我们做的。再说,他要是死了,那么自由民主人士该多伤心啊,以后国父、自由民主之父这种酸掉牙的东西到那里喊去?留着他,看着他一步步的从国父变成国贼不是更好吗?”杨锐笑道,他还想孙汶活到二战后呢,现在死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