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等几年之后得了江山。那可不是赚大发了……”
郑金声还想再说,张之江却把他拦住了,“振堂,别说了。当心隔墙有耳。”
张之江年龄并不是最大,但是素被诸人信服,他一说话,郑金生却闭口不言了。他只待说完郑金生,又问向宋哲元。“明轩,昨夜可是你巡哨的?”
“嗯。昨天是我们队巡哨的。怎么了?”大家说着升官,却不想张之江问到了巡哨之事。
“这几日营里头的马很是烦躁,特别是夜里,对面时有时无的爆炸声一响,马就惊的很。明轩,对面的革命党有什么动静没有?”张之江一本正经的问道,马标虽然不驻守堑壕,但是离堑壕也不是太远。浙江本是山地多平地少,富春江两岸,这窄溪到场口一线,可是少有的平地,马标场口驻扎不下,便把营帐移到了这边。
“说到动静,我也倒是有听见,只不过那声音太小的,很是不清楚,这还要顺着风细听,不然根本听不见,真不知道革命党在干什么,莫不是他们炸药太多,没事要听个响,好给自己壮胆么。”宋哲元还没有答话,郑金声却说了起来,只是他对革命党的动静不以为意。
他这边马虎,宋哲元却道,“过年那段时间可是没有什么异常的,这十多天来却有一些